Wednesday, March 4, 2009

看病的人应该带什么?

“哈楸!”有人在想我。
“哈楸!”哪个人这么想我?
“哈楸!”第三次了,是谁这么想我?
“哈楸!”应该是伤风了。

朋友曾经说过:“第一次喷嚏是有人想你,第二次喷嚏是那个人很想你,第三次喷嚏是那个人太想你,第四次。。。是生病了。”
以此类推,加上现在头也重重的,应该是生病了。
妈妈去欧洲玩,爸爸出外工作,现在家里剩下一个孤独的女人。。。不,是一个生病的女生。

“oh yeah~baby dance dance dance~”
我的专属怪怪短讯铃声响起了,打开却是一个字“喵~”

对哦,应该找阿猫。
打了几通电话,却没人接。
应该是又被哪只雌猫拐带了吧!

拖着自己的脚步,匆忙去看医生,拿药,回家,喝水,吞药,睡觉。

明明在睡梦中一直被周公精神虐待,突然手机铃声响了,一直喵喵喵地叫,是阿猫的来电,不情不愿醒来接电话,用要生不死的声音说话:“阿猫。。。”

“找我有事?”
“嗯……”
“干嘛? 你怎么好像很痛苦似的?”头痛到半死,你说呢?
“我病了……”
“怎么回事啊?”
“淋到雨了……现在头很烫, 也很痛……”看帅哥看到太过分的后果。
“看过医生了吗?”
“看过了……”
“喔。”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神经因为生病太迟钝,彼此都静默了一阵。
“喵啊……”过了数秒, 我说话了。
“是”

“现在来找我, 好吗?”
突然,好想有个人陪。

“嗯……啊……喔。”你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些什么,而我的头已经痛到顶端了,在说了最后那句话后就昏死过去了。

「我等你。 Bye bye。」

挂了电话不久,周公突然在梦中提醒我你没有我家地址,惊醒过来,把家里地址短讯给你,才继续睡觉。

熟悉的声音来敲门了。
“阿猪啊,你还活着吗?”

那个王八阿猫,都说了不要这样叫我了。

我拖着脚步,不,是爬行着去开门,之后再拖自己的身体,倒回去沙发上。

“你到底搞什么来啊,怎么生病到这种程度?”阿猫把大包小包都放好后,过来关心我的病情时候说。

“应该是前天我在外面冒雨跑回家的时候经过附近看到钢琴系的第一交椅帅哥汉仁弹钢琴,所以就停下脚步听完它才走。”我有气没力地说着。

“的确像是你会做的事。”阿猫好像在嘟哝什么的。
“我带来你爱吃的鱼粥,先吃了再睡吧。”
阿猫就是这样,从以前开始,就会在我落难的时候照顾我。
只是。。。。。


“你忘了拿汤匙我怎么吃啊?!!”
“我忘了你不是猫。”